这必要。

人群里,黄大峰鬼鬼祟祟,十分心虚。

时不时附和周围人对周春桃的贬低。

叶飞鹰注意到了。

对方也鬼使神差对上视线,立马慌了,目光透着哀求。

生怕叶飞鹰揭穿玉米地里的事情。

叶飞鹰只是投以鄙夷目光,转身向外走去,“这个周春桃也是活该,要么离婚再玩,要么就对家庭负责。”

“好了好了,这事儿我们别多嘴。”

林翠芬拉拽儿子。

回到院子。

“你姨丈前阵子挨打住院了。”

林翠芬关好门,古怪打量叶飞鹰。

“是吗?在县医院?”叶飞鹰一挑眉头,同样觉得这人活该。

“唉,是啊,你姨说他去工地帮忙要债,你这边已经拿完钱了,又没说。

搞得工地方以为他们想耍无赖,直接派人殴打。你大姨夫现在还得住院个十天半月,伤的不轻。”

林翠芬有些发愁。

“哦,被打了?工地那边下手这么狠啊。”

叶飞鹰调侃道。

林翠芬嗔怪瞪了一眼,却又有些自责,“我说漏嘴了,下意识说了你拿到30万的事情,我应该只说一半或者更少的……”

她懊悔抓头。

要是咬死说没拿到,就不至于被他们多次打电话骚扰和责难了。

“哦,知道就知道呗,咱们家情况这么糟糕,还有一屁股债。

把他们钱还了,给点慰问品慰问金就已经差不多了,他们在爸爸住院的时候还来催债,索要高额利息。做的可比我们狠多了。

让他们知道我们早就拿到30万也好,气死他们!”

叶飞鹰也觉得该把赔款的事情瞒着,咬死否认。

但事已至此,没什么好说的,更不可能责怪母亲。

“你这……”林翠芬拍打了一下他,“那现在怎么办啊,他们现在住院急需钱。

我们欠了25000元。

魏方已经多次强调要利息了。我们也不好不给……

还有他们住院,多少得额外再给一些钱。

你手头上还有钱吗?我听你说在镇上和别人鼓捣生意,钱全投进去了?”

林翠芬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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